账号:
密码:
肉文屋 > 综合其它 > 各种病娇黑化短篇 > 疯批富二代×变态竹马×小白花你05
  周云璋不允许你在他面前提姜承的名字。
  你的眼神一刻不落在他身上,周云璋便要发作,自己又要阴阳怪气地念姜承的名字,非要逼你在姜承和他之间作出选择,甚至于对姜承破口大骂。
  他要对付姜承,可从小就浸润在尔虞我诈中的姜承也不是好惹的。
  周云璋将你带走后,自己似乎也没在姜承手中讨着什么好。
  你和姜承的婚姻关系在圈内并不是什么秘密。说得清楚一点,周云璋这种行为,就是抢兄弟的老婆,实在上不得台面。
  你好笑于周云璋对姜承的敌意,又似乎触及到了事情模糊的真相。
  姜承在第一次见你时,曾对你说过一句话。
  原来你就是周清清啊。
  细细想来,姜承也许早就知道你。但你和姜承的生活轨迹毫不相交,他为什么会知道你?
  就连那次宴会,你们一行人纵使是最高音乐学府的学生,平时也绝计没有机会到这样的场合演出。
  你是在新闻之上明白了这丝丝诡异之处是何解。
  昔日的至交好友在各自进入公司主事之后,近来在商场上频繁兵戎相见。
  而醒目的正文之前,穿插着两张图片,正是姜承和周云璋在暖灯下举着酒杯的画面。
  你从种种痕迹和周云璋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。
  周云璋出国之后,和姜承臭味相投,甚至拜托姜承在回国之后替他监视你。
  没想到,他们兄弟俩连看女人的眼光都如此相似,只是可怜了苦主你,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,却要被两个疯子苦苦纠缠。
  *
  周云璋从背后梳拢住你的长发,露出你粉嫩小巧的耳朵。
  他泄愤似的咬了一口,惹得你惊呼一声。
  周云璋!
  他的吻落在你柔嫩的面颊上:怎么不叫我哥哥了?
  真不要脸。
  你小声骂他,明明他还比你小几个月,却总要逼你叫他哥哥,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。
  只是你被他半抱着,拿白眼怼他的样子落在周云璋眼里实在娇憨可爱,只能让他变态的心理更兴奋。
  睡前,周云璋照旧端了一杯牛奶给你,蓝色的小药瓶就放在托盘的另一边。
  吃吧。
  周云璋的眼睛沉静如水,看不出一丝异常。
  你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温驯地倒出药丸,就着牛奶服下。
  夜半,你紧握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。
  听着周云璋均匀绵长的呼吸,你小心翼翼地起身,趿拉着拖鞋走向洗手间。
  坐在马桶上,你安静地打量着四周,确保周云璋真的如你所求,将这里的监控都拆除之后,方才长舒一口气。
  手心里多倒出的那粒药丸被你攥得几乎要变成粉末。
  就是它,让白天的你昏昏欲睡,浑身绵软无力。
  一个逃跑的计划在你心中悄然酝酿。
  你小心地用毛巾将药丸碾碎,放进用完的护肤品空瓶中。
  而后面不改色地按下马桶的冲水键,在哗啦的水声中洗干净手心,又蹑手蹑脚地爬回被窝中,看了一眼月光下周云璋熟睡的面孔,合上了双眼。
  *
  最近你很粘周云璋。
  你不再抗拒他,甚至偶尔还会给周云璋些许回应。
  只是小小的试探而已,周云璋看你的眼神却更加炽热黏稠,细密的爱意就像蚕茧一样包裹着你。
  你以被驯服的绵羊般的姿态待在周云璋的身边。
  周云璋。你垂下头,并没有看他的眼睛,我可以出去透透气吗?这里太闷了。
  周云璋把玩着你白皙柔软的手,漫不经心地捏着你的手指。
  无聊了?
  那我明天早点回来陪你。
  你已经不会再为周云璋的答非所问生气,只是垂眸思索。
  看来还是要下一剂狠药才行。
  ……
  不过两个星期的光景,你就发起了高烧,病倒了。
  病恹恹的你无力地躺在床上,本就小巧的脸蛋因为难受更是小了一圈,被乌发和床褥掩住的身躯气息微弱,虚弱得几乎透明。
  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
  焦躁和心疼逐渐弥漫上周云璋的眉眼,夜半惊醒时,你看见他坐在床头,微俯下身子轻抚你滚烫额头的身影。
  医生告诉周云璋,病人高烧也有心理因素。
  最近你的心神郁郁都被周云璋看在眼里。
  那日,你刚刚有些好转,周云璋终于大发慈悲,愿意让你出别墅,在他和保镖的陪同下出门。
  七夕那日,周云璋特意带着你去了提前预定的餐厅。
  在周云璋给你戴上戒指之时,闪烁的烛光间,隔着玻璃,你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  是姜承身边的保镖。
  被戒指套牢的手指,戒痕似乎在隐隐发烫。
  那是你掩盖不住兴奋的心绪。
  马上……你就可以逃走了。
  *
  如你所愿,你被姜承的保镖带到了他下榻的酒店。
  与虽然纤瘦但面色尚且红润的你相比,尽管姜承已经极力掩饰,你还是从他干净整洁的仪表之下看出几分颓丧阴郁。
  他的眼睛里有遮盖不住的红血丝,清减不少的面容瘦得几乎要瘪下去,垂在身侧的右手止不住地颤抖。
  伴着失而复得的喜悦,他颤抖的手抚上你的面颊。
  你这才发现,他包裹在衣物之下的手腕,有翻着丑陋伤疤的淤痕,惊讶得瞳孔一缩。
  你……
  他狼狈地缩回手,眼神闪烁,似乎是不愿意让你见到他这颓唐的模样,将你拢入怀中,脑袋靠在你的肩头。
  你只能感受到他的发丝拂过你的脸,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  清清……
  你听出他声音里藏着的哭腔,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。
  我好想你。
  没有你我会死掉的。
  你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肩头,以作稀薄的安慰。为了逃跑,你还要获取他的信任。
  手被他暴力地捏住了,他死死地盯住你手上的戒指。
  周云璋给的。
  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你熟悉的阴沉,被暴力脱下的戒指刮红了你的指腹。
  灯光下闪闪的戒指被姜承丢进了垃圾桶里。
  突然发泄的他看见你有些害怕的眉眼,颤抖的手停了下来。
  他摸着你发红的指尖,小心地呼气。
  一颗泪珠坠下来,滴在你的手指上,烫得你的手指一缩。
  对不起……
  姜承抬头看你,有泪花在闪烁。
  在你消失之后,姜承似乎更加喜怒无常了。
  在周云璋手下讨生活的这段时间,你的做小伏低已然熟练不已。
  姜承那样不顾你的意愿伤害你。
  你当然不会因为鳄鱼的眼泪心软,那只会一遍遍地提醒你,姜承是一个多么善于伪装的人。
  ……
  锅里的粥熬得很浓稠,你加了自己偷偷攒了很久的药粉,大勺的盐掩盖了粉末的苦涩。
  滚滚的热气蒸腾,水雾模糊了你的眉眼。
  就在刚刚,姜承的胃病犯了,而你主动提出要给姜承煮粥喝。
  姜承当然不会拒绝你。
  这可是在他面前不会做饭的你第一次为他下厨。
  尽管疼痛,他还是勉力扯出一个欢喜的笑容。
  如你所愿,姜承喝下了那碗咸得有些古怪的粥,昏睡过去。
  你看着空空的碗和姜承即使睡着也紧皱的眉头,心神松懈之余,发出了极冷的笑。
  用周云璋给你下的药对付了姜承,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你让他们狗咬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