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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文屋 > 网游竞技 > 游戏之狩魔猎人 > 第164章 想要我的秘密么?
  游侠张弓开箭,精准的箭矢射断了那条绳子。在民兵的尸体落地之前,游侠已经飞身来到了尸体下方,接住了这具尸体。
  这个被吊起来的人他认识,虽然不记得他的名字,但是游侠认识这张脸。他是营地里,最早开始向他学习箭术的十个人之一,恐怕也是为数不多还能继续战斗的学徒之一了。
  “十分钟前,我们就是从这里离开的。”少年卡尔拿着一柄自制的匕首,小心的观察着四周,对狩魔猎人说:“我爸爸是不会就这么离开的,他一定会给我留下一些痕迹。”
  狩魔猎人冲着少年点了点头,他的父亲,瑞克?格莱姆斯,是个老练的家伙,他和他的儿子给狩魔猎人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  但是即便是真正的职业者,在面对混沌的力量时,也会措手不及,徐逸尘仔细的检查了周围的痕迹,想从中找出马克思的去向。
  游侠用手指合拢了自己最后一名学徒的眼睛,尽管认识的时间不长,但是这十个人一直对他十分恭敬。他们跟游侠说过,在这之前,从来没有任何职业者会传授他们战斗技巧,他们很感激他。
  按照赛里斯人的观念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大多数他教导过的人,已经都在这一晚上牺牲在了与那些畸变体的战斗中。他有些悲伤,但是并不愤怒,但是这一个不同。
  战死沙场,是一名战士的归宿,无论他是否做好了准备,但是战争就是战争。
  而他被人捆住手脚,割开了嘴角,吊死在这根柱子上。他在活着的时候遭受了很多折磨,被人虐杀而死。
  游侠用手指蘸着自己学徒的血,在脸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纹路,这代表着他要为自己的学徒报仇,至死方休。
  【宿敌:指定某一类敌人作为你的宿敌,在针对该类型敌人时,你会造成额外的伤害。请选择你的宿敌类型。】(职业天赋)
  “选择种类:混沌……类型错误……无法选择”
  “选择种类:混沌……类型错误……触发天赋变异任务。”
  【血债血偿:昨天还向你请教如何保养弓弦的年轻人,今天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,被人恶意亵渎过的尸体。愤怒在你的胸腔中积累,即便是平和的游侠之心都无法抑制。既然如此,那就血债血偿,找出杀人凶手!判处她,死刑!】
  “我找到她的位置了,头。”游侠将手中的尸体放下,用冰冷的语气说道:“现在这不只是你们的事了,修女,你们的叛徒中有一个是我的。”
  而在另一边的少年卡尔,在墙角找到了一处用匕首刻上去的痕迹:“这是我爸爸留下来的记号,这个记号代表着我爸爸追踪着他们的痕迹往这个方向去了!”
  狩魔猎人看了看游侠,又看了看少年卡尔,两个人指的方向完全不一致。
  “看来我们需要兵分两路了。”狩魔猎人对寂静修女说道:“我和卡尔一路,游侠会带着你们找到另外一队叛徒!”
  游侠点了点头,将自己刚才从民兵那里收集到的箭矢,整理了一下,一根一根的放在自己的箭囊中。
  “不行,我和你一路,我必须确保每一边都有我的人,叛徒必须被清理!我们亲自动手!”塞莉斯泰因说道:“米萨尔是一名优秀的战士,同时也是一名,资深的文书修女,她的力量很强大,尤其是,她现在投靠了混沌,你一个人可能对抗不了她。”
  “别忘了我一个人把你们全都放倒。”狩魔猎人骄傲的说:“也许你更应该关心你的人,如果那个米萨尔修女不在我这条路上,你们应该如何对抗她?”
  “不要太自满,刚才你看见的并非修女的全部力量,我们是对抗混沌的战士,面对混沌,我们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来解决。”寂静修女逐渐适应了说话,现在已经越来越流利了:“我们是专业的,而且拥有丰富的经验。”
  “别忘了我的职业,我是一名狩魔猎人。”尽管这么说着,但是徐逸尘并没有拒绝寂静修女的要求。
  “我知道,你是一名狩魔猎人,但是你只是一个学徒。别否认,我了解他们,我几乎能叫出每一名狩魔猎人的名字,那些名字里面没有你的名字。”跟在狩魔猎人身后,寂静修女说道:“可能现存的大多数狩魔猎人,没有你的身手那么好,但是你还是一个新手,在经验上你差了太多。”
  “狩魔猎人并非依靠力量来对抗混沌,而是经验,一代一代的老猎人和牺牲者积累下来的经验。”塞利斯泰因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如果单纯的依靠蛮力,你们这一脉,早就断绝了。”
  狩魔猎人没有回答她,而是冲着游侠点了点头。
  队伍就这样分成两部分,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搜寻而去,无论哪一边,都抱着满腔的怒火,寻找着混沌的痕迹。
  在一处被那些触手挖掘出来的隧道中,波克老大正吩咐着自己的两个手下在出口那边放风。
  而在他身后,受了伤的卡尔?马克思正虚弱的靠在墙壁上。
  当袭击发生时,佣兵曼奇尼几乎第一时间挡住了那些堕落修女的进攻。但是马克思还是因为离得太近,被修女刺中了小腹。
  在曼奇尼和他的手下拼命的抵抗下,民兵们带着受伤的马克思,且战且退,最终在一个十字路口走散了。
  造化弄人,没想到最终带着马克思先生脱离险境的,竟然是波克老大。
  “老朋友,好久不见。没想到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居然是这样的场景。”马克思虚弱的说着,堕落修女的兵器上沾染着混沌的力量,使马克思的伤口一直无法愈合。黑色的腐化痕迹,沿着伤口周围的血管,向着心脏蔓延。
  “麦克,我还可以这么叫你吗?我觉得这样我比较习惯,呵呵。”靠着墙,波克老大听着自己的肺像风箱一样喘息着,作为一个身体虚胖的家伙,这一路几乎要了他的老命。
  “当然可以,我的朋友。为什么不呢?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。”马克思无力的笑了笑,吐出了一口黑血:“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吗?老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