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号:
密码:
肉文屋 > 科幻异能 > 镇魂令 > 第107章很高兴为您服务
  我将当初被尸鬼带到游轮上进行封棺之祭的事情,巨细无遗的给墨鲧说了一次,他听完后终于从空中飘了下来,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,皱着眉头沉思起来。
  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好打扰,就坐在床边上等着他思考完,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,直到他突然一拍手,从沙发上站起了。
  “怎么了?有什么发现吗?”我问道。
  “想明白了很多事情,也多了几个猜想,如果我的猜测要是正确的话,那卞离殇这个家伙可真是好大的魄力,居然有如此图谋。”墨鲧先是冷笑了几声,而后有放声大笑起来,不过这笑声怎么听怎么怪。
  “什么跟什么啊?你能别卖关子不,直接说结果呀!”我抓耳挠腮的在旁边问道。
  “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就不要问,”墨鲧认真的盯着我看了几分钟,看我的背心发麻,然后才开口道:“他难道早就猜到了?所以才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?那要是我们都猜错了呢?”
  “什么哟,你能不能说人话?”我被他毫无逻辑的话语弄的简直头大。
  “哎,可惜从卞离殇阳寿尽了之后,整个卞家都蛰伏了起来,对外隐藏了太多的事情,我们对卞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,信息不对等啊。”墨鲧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。
  “哥,咱能说普通话不?english也行啊,再不济日本语也可以,看了那么多特产片,勉强还是能听懂一些的,你这翻蛮话一样的,奶娃儿啊?”我实在是受不了了。
  我这个人,最恨的一种人就是说话说一半的人,那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感觉,让我恨不得把眼前在家伙再打死一次,简直牙痒痒。
  墨鲧又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,接着突然就被一只手按着头闷到了床上,脸捂着被子几乎都要无法呼吸了,而且,这只有没有胳膊只有手掌的手连挣都不好挣脱。
  好恨啊!
  “不说我算你半个老师,光年龄我都是你祖宗辈的,别一天没大没小的。”墨鲧的声音从我身边经过,然后在一阵轻微的“滋滋”声中,将一个东西塞到了我的手中,顿时,那冷热交替的感觉和全身的刺痛让我身体的肌肉瞬间绷紧。
  “游轮的事情你先别管,我在闻到了船上有卞家人特有的臭味,不过很淡,他们老巢的域门很有可能就在船上,等我寻到域门之后,你的任务就结束了。”墨鲧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脑勺,继续道:“这东西拿给你简直都是浪费,连怎么用的都不知道,老师今天就再给你上一课,以后你都要这么握着它知道吗?”
  墨鲧什么时候走的我是不知道,我就晓得,这次的疼痛持续了足足三四分钟,连勉强呼吸的时候肺都是疼的,仿佛吸进去的不是氧气,而是灼热滚烫的硫酸蒸汽一样。
  终于,当全身的刺痛消失之后,我瘫软了床上,像是冲了个澡没擦一样,连被子上都被我汗出了一个人印子。
  但现在依旧不敢动啊,刺痛之后就是全身肌肉的酸软,那动一下的感觉,简直像泵入了一大瓶凝缩柠檬汁一样,要命。
  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我开始尝试运行炼魂之术,用推动功力循环的方式转移注意力,毕竟精神高度集中之后,对其他事情的关注度就降到了最低。
  但是,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下午还止步不前的功力循环,此刻却往前又多走了一小段。
  咦,难道每次运功推动之后,都有一个滞后的过程吗,当时没反应,后来慢慢的往前走?
  不对,我记得上次一功力循环的路程大有进步好像是玉简上的“杨”字和我手心的令纹黏在一起后发生的事情,而且当时身体的不适感和现在极其的相似。
  等一下,刚刚墨鲧离开的时候,就塞了个什么东西在我手里,不过因为全身的刺痛模糊了我的触觉,我没有感觉出来,难道我现在捏着的是玉简?
  我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手上,在做好了心里准备后,动了动手掌和几根手指,顿时那酸麻的感觉蔓延了整个小臂,我感觉脸上的五官都要搅在一起了。
  手上握着的的确是玉简,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,牵一发而动全身啊,只要哪个地方有一点点的动作,那酸麻的感觉就成片的蔓延,没个几十秒,全身没一个地方幸免。
  “咚咚咚!room service(客房服务)!”
  就在我全身被这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包裹的时候,突然有谁在外面敲门。
  以我经常蹲坑腿麻的经验来看,只要这感觉来了之后,多动几下,咬牙挺过那一阵就好了,于是我闷哼着扭动了几下,没想到反而滚了下去。
  “先生,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?”就在我感觉快要升天的时候,一个男声突然出现在我的背后,而且贴的是那么近,还有点熟悉。
  “你是,石涛?”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声音是谁的。
  “先生您的记性不错嘛。”石涛用很柔和的声音回答道。
  我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了我的身上,本能的想要挣扎远离,但稍微一动,那简直是双倍的快乐。
  “我都说了,您需要服务可以直接找我,看你来来回回被折腾的这么辛苦都不叫服务,我都忍不住主动帮忙了。”石涛将我搬起来放在了椅子上,还顺便帮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病号衣服,然后才带着微笑满意的站在一边。
  “你,不是恶鬼?”看着它似乎对我没恶意,我开口问道。
  “恶鬼?不不不不,我只是这个酒店的经理而已,只要是入住咱么秋屋的,都是我的上帝。”标准的职业式微笑,挑不出一点瑕疵。
  “什么狗屁上帝,我在你们酒店好几次差点没命,你知道吗?”稍微缓过了一口气,我开口道。
  “知道,为了不让您出事,我不是帮了您好几次吗。”
  “你帮过我?”我突然想起了出事那天晚上,好像的确有谁帮过我两手,问道:“那天晚上就是你按了我的肩膀?”
  “很高兴为您服务。”石涛微微鞠了一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