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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文屋 > 古代爱情 > 太女的忠犬暗卫(忠犬、双向奔赴、甜宠) > 22射出来吧(看他自渎H)
  即使是对谢思寸来说,那也是会令她心中惊骇的画面。
  那是一根宛如婴儿小臂粗长的肉棒子,直挺挺的,一柱擎天,几乎快要打他的小腹上了。
  墨守的肉棒子色粉,圆硕如卵的龟头颜色则是深粉,铃口之处,已经因为情欲,沁出了一滴浊白的液体。
  那肉棒子对着空中打转,瞅着竟有几分的狰狞。
  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氛围,谢思寸霎时有些口干舌燥,可这事怎么都是她起的头,怎好在此时露了怯呢?
  谢思寸清了清嗓子,对着墨守说道:“过来,孤瞅不清楚。”
  墨守是想遮掩自己的欲望的,可是他生来就很有本钱,怎么遮掩,都是欲盖弥彰,墨守坐在谢思寸身边,就像是七年前,第一次坐在他身侧那般局促不安。
  “听说男子在动情之时才会勃起。”谢思寸的目光放肆而大胆,就像欣赏着什么美景似的,“阿守如今已然动情?”
  谢思寸的目光,将是烈日骄阳,所及之处,皆令墨守感到热烫,他最是自治,却无法控制那最先天的欲望,在谢思寸的注视下,那阳物对着空,剧烈的打旋,将他心中最不可言说的想法用行动诉出。
  “阿守可有自渎过?”
  谢思寸第一次见男人的私处,似乎显得很兴奋,她伸出了纤纤玉指,便要往墨守那处摸去,墨守心中惊诧,竟是不知道谢思寸的问题比较骇人,还是她的行为。
  他无从拒绝,也不是真的想要拒绝。谢思寸是他梦中神女,要说他没想过渎神,那是谎言,暗卫必须对主子完全诚实。
  所幸,谢思寸并不是真的想要得到答案,她的手指指腹轻轻的滑过那炽热的茎身。
  就在墨守松一口气的时候,谢思寸接下来的问题却迎面而来,“阿守自渎的时候,想的可是孤?”她的目光灼灼,语气太过于笃定,让墨守的心口一阵战栗。
  墨守的唇抖了抖,在她坚持的目光下,吐出了颤抖的三个字,“奴有罪。”
  这三个字,承认了他对她的妄念。谢思寸的指甲轻轻的掐住了他的性器,一路往上,指甲轻轻地碦着最敏感的马眼。
  “嘶哈——”豆大的汗珠子从墨守的额际沁出,一颗一颗的下滑,男人身上最敏感、最脆弱的一处被牢牢掌握着,墨守心底的防线慢慢的溃堤。
  “那是什么样?现在,做给我看!”谢思寸松开了手,好整以暇地望着墨守。
  墨守的手颤抖着,握上了那勃发昂扬的性器,有些粗鲁的上下撸动着,被随着那凶悍的动作,墨守发出了浓浊的粗喘,羞惭和兴奋两种极端的感受在撕扯着他的灵魂。
  他在心中最盼望得到的人儿就这么看着他,不想要丑态百出,可却像个原始的野兽一般,无法抑止住,在他面前纾解着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欲念。
  墨守的偏浅的眸色变得深浓,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了薄红,尤其是那微微上扬的眼尾,谢思寸想……墨守实在好看,不输给京中任何一个公子。
  谢思寸身份特别,世家小姐不敢跟她玩,皇家的孩子与她是竞争关系,围绕她的多半是稍微有所图的男娃儿,那些男娃儿一个比一个好看,但能让她起念头的,始终只有墨守。
  “哈……嗯……”那粗硕的肉棒子在他的摆弄下,慢慢的从博粉变成深粉,铃口的体液似乎也慢慢沁出。
  墨守的手背上浮现了青筋,肉棒上头的青筋也浮了出来,他嘴里是压抑的低喘,眼神也慢慢变得迷离。
  “阿守,射出来。”
  谢思寸的目光不离墨守,两人的目光交会,她可以从墨守眼底品出一抹以往不曾见过的脆弱,她想……这便是瞿嬷嬷说的,男子在高潮之时会射出元阳。
  “嘶……”
  墨守的动作一顿,那硬挺的阳物像是有自我的意识一般,在墨守的掌心抖了抖,大量的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,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的气息,那稠白精水便就这么滴落在谢思寸的寝衣上。
  墨守高潮迭起的情状全映入思寸的眼底,她虽看起来游刃有余,可实际上内心却也悸动不已,小腹一阵湿热,下身的穴口收缩了起来,蜜液浸湿了绸裤,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躁痒。
  这样奇妙的感觉头一回出现,那是在瞿嬷嬷拿避火图给她看的时候。
  墨守还没缓过来,脸色却是白了,正要请罪,谢思寸却是饶有兴味的用手指揩起了一些黏稠的液体。
  “是孤要你射的,请什么罪?”谢思寸一点也不扭捏,取出了帕子就把手指头擦干净了。
  她的好奇心被满足了一半,如今还剩下另一半。
  “墨守,孤身子好热,你帮帮孤好不好?”
  墨守只觉得,这一日,似乎一切都脱离了掌握,谢思寸的话拆解成一个一个的字他都听得懂,可是偏偏如果组合在一起,他却像在雾里看花。
  续思寸解开了本就刻意松脱的寝衣,露出了凝脂般的肌肤。
  “墨守,你看着孤,告诉孤,你想不想要孤?”
  谢思寸的外祖母和母亲在世之时,都是当代举世无双的美人儿,谢思寸的父亲和祖母,也都是不可多得的丽人儿,谢思寸承袭他们的美貌,褪去了太女的光环,她便是个倾城佳丽。
  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她,更别提墨守,对墨守来说,谢思寸不仅只是个外貌出众的美人儿,还是他发誓用生命守护的娇人儿。
  “奴,要您。”不该答应的,可牙一咬,墨守还是顺应了自己的心意。
  “就算身为通房,也要吗?”谢思寸的下一个问题合情合理,可却也令人疼痛。
  “要。”就算在梦中,他都想着要她,如今谢思寸提出来,便是圆了他心中的梦,他不可能不答应。
  “既是如此,那便取悦孤,阿守你会吗?”谢思寸的手摸了摸墨守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