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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文屋 > 都市言情 > 诱媳(这是一篇公媳文) > 2撞见叔父叔母活春宫(h)
  陈家家里有几处院子,仆人没多少,只是老太太院里有两个,陈云立和娘子姜红院里有两个。
  周瑾玉被安置在老太太院里的小偏房,那里是个雅致的地方,屋后就是后院的小花园,她从窗台望出去,就能看到院里的清幽景色。老太太院里的秋千现在是年幼的瑾玉最喜欢的地方,她没事的时候喜欢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一个多时辰。
  老太太对她很好,觉得女儿家要会认字,请了一个教书先生来教她。老爷子偶尔也会过来看她读书,不过他身体不太好,瑾玉虽然小,但也是能看出来的,老爷子现在的样子和她爹临终前很像。
  老太太院左边,也就是陈云立的院,瑾玉到陈家一个多月的时间,基本只有吃饭的时候能碰到这位叔父。
  吃饭时候虽然见到叔父叔母和显清哥哥,可是也说不上什么话。
  这天瑾玉被老太太吩咐去给叔父送一些亲戚送的点心,说是都城里最新的款式,当时是快深夜了,瑾玉已经熟悉了陈家的分布,很快就找到了叔父院子里。
  家里仆人本来就少,这个时间,仅有的几个都回了仆人房里。瑾玉看没人,自己就进了院子,叔父院子要比老太太院子大,现在显清哥哥是已经熄了灯,只剩下叔父院子里还亮着灯的。
  瑾玉正准备抬手敲门,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阵水声,像以前在父亲家里,夏天的时候爹给她打蚊子的声音。
  啪——
  啪——
  小姑娘正是好奇的年纪,放下食盒,耳朵紧紧贴着门。
  姜红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回来,铁了心要磨他一番的,他走的这段时间,想要的时候只能自己动手摸摸止火,可压根治标不治本。
  只是陈云立回来的不是时候,家里生意需要他去照顾,今天才空出来两人好好温存,维系夫妻感情。
  姜红被他相公摆成极羞耻的姿势,胯下冲击不断,她腿心的骚水流个不停,陈云立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。
  “哎呀……你轻点,嗯,轻点呀……”
  女人的话这时候哪里能信,说是轻点,其实就是更想要了。
  “我要是不重点,怎么喂得饱你下面这张嘴?嗯,你说是不是?”
  啪滋啪滋的水声在深夜寂静的屋子里不断响起,他们只是庆幸儿子住得离他们不仅,否则肯定是要听到的,他们不知道的是,门外的小瑾玉正贴着耳朵偷听。
  “嗯啊……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嗯,不行,再快点……”她已经快登上高潮,说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,又是要又是不要的。
  “好,相公这就满足你!”
  “叫这么大声,就不怕儿子听见?”
  姜红羞红了脸,她就怕现在儿子就在外面,她也忍不住叫呢。
  “好娘子,别夹这么紧,再夹多紧我现在也不给你。”
  陈云立还没吃痛快呢,娘子已经去了好多次了,逼水流个不停,沾湿床上好大一片。
  陈云立捞起她塌下去的腰,让她的穴更贴合他的肉具,尽管这样,还是有一节肉棒漏在穴外。
  “相公…快给我啊……”
  瑾玉听得清楚,但是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叔母为何……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?听起来很难受的样子,但是也没有痛哭或者求救。
  而且瑾玉总觉得站在门缝处,也能闻到屋内传出来的奇怪味道,把食盒内的糕点香气都掩盖了。
  有点臭臭的,总之是她从没闻过的味道。
  瑾玉只当他们是在治病,准备放下食盒就走,摸了摸自己的小脸,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烫烫的,这是为什么呀?
  她想去问老太太,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,她就当做这是她在陈家拥有的第一件秘密。
  她蹲下把食盒放地上,里面的生意越来越急促,她抬头,没想到门缝是不严实的。
  从瑾玉的视角看去,床榻上的叔父光着屁股往前不停耸动,并且动作越来越快,叔母好像受不住了似的,拼了命的往塌下爬。
  而叔父一把她捏了回去,两人间好像撞出了残影。
  叔父好像在用一条大肉虫打叔母呢,不过两人为什么要不穿衣服呢。
  “跑什么,不是你要的吗?”
  “接住了,你相公的精水!”
  叔母仰着头好像想大叫出声,被叔父捂住嘴,嘴上没办法放纵,身上自然是不停扭动着。
  “别叫,等会把瑾玉都叫来了。这么晚了,想让屋子里都听到你是不是?”
  “呜呜……相公……”
  这句相公听得瑾玉肉麻,不敢再看了,急急忙忙跑出院子了。
  姜红夹不住他的肉棒,陈云立无奈只能退出去,没了那动东西堵住逼口,淫水喷到了他腹肌上,他用手指沾了一些,送进妻子的嘴里。
  “娘子自己尝尝。”
  她现在正躺着不停痉挛,眼冒白光,什么也听不进去了。
  陈云立把她抱回床上,自己起身去一边准备好的水桶里打了盆热水来,发现没没有关好,门槛前有个食盒安静放着。
  他光着身子站在门前,跨间的阳物还耸立着,其实他也没完全得到纾解,在军营里这么久没碰过女人,他哪里是射一次就能软下来的,没办法姜红在性事上是个眼大肚皮小的,每次都是勾了她,没干多久就要说不行了。
  现在嘛,他也只能自己再解决一次,也就差不多行了。
  至于这个食盒是谁送的,他懒得想了。
  可能是哪个仆人送来的,估计也是个小个子,走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的。
  回去给娘子擦干净身子,自己再次撸动了那个太过争气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