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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文屋 > 奇幻玄幻 > 魔剑传说 > 第179章
  几个女鬼灵军惊声追问道:那小姐可知道害死鬼王和小将军的凶手是谁?
  邬婷眼中虽含着泪,声音却充满仇恨,恨之极地道:这个害死我爹和我哥的凶手,就是邬狐。
  女鬼灵军又发出惊诧无比的呼声!几个女鬼灵军的首领向邬婷问道:小姐,你怎么知道凶手是邬狐?
  邬婷道:绝不会错!二天前的傍晚,邬狐和我共同守护鬼宫,忽然他说身体不舒服,要离开一阵,叫我先守护着鬼宫。可他一去三四个时辰仍没有回来,我担心他得了重疾,叫鬼医古庸去鬼帅府为他诊治,谁料鬼医去不久,便回来说鬼帅府的鬼仆说邬狐并没回府,我心中疑惑不已,可也没去细想。到夜深人静时,我从鬼宫里的暗道进入地下黑海,发现岛屿上的回魂洞已经倒塌,我爹和我哥自是死于塌洞之中无疑了!我又惊又痛,大哭一场后,忙回到鬼宫上,想到这事只有找邬狐商量!于是,我急飞到鬼帅府,鬼仆说邬狐仍是未回,我便独自飞上鬼帅府瓦面,翘首盼望他回来,想到父兄已遭毒手,没有性命,而不知凶手是谁?正是又痛又恨,在屋脊上焦虑徘徊,不觉,一夜过去,已是黎明,现出一丝熹微曙光的天地间,忽然飞来一抹蓝色的剑光,我认出那剑光是邬狐蓝音剑发出的,而剑光飞来的那个方向,正是地下黑海的出口南天瀑的方向,邬狐忽然称疾离开,鬼医探而未回,而地下黑海岛屿的回魂洞忽然倒塌,自己等了一夜未归的邬狐忽然从地下黑海的出口南天瀑的方向飞来!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,邬狐身体根本就没有不舒服,而他一夜未归里,其实就是趁天黑进入了鬼宫的暗道,夺走了我爹的万年鬼婴,害死了我爹和我哥,然后从地下黑海的出口南天瀑飞回来。我忙把身子隐藏在屋顶的暗影里,邬狐御着蓝音剑飞落在鬼帅府里。
  女鬼灵军俱对邬狐是害死鬼王父子的凶手深信不疑,个个满腔仇恨紧握刀剑。几个女鬼灵军的首领向邬婷叫道:小姐这就带我们女鬼灵军,去杀了害死我们鬼王和小将军的凶手!
  邬婷伸手制止道:父兄之仇,不共戴天,非报不可,只因邬狐得了我爹的万年鬼婴,整个鬼域已无其对手,更何况他还有五万黑甲鬼灵军,实力庞大。我们须小心行事,方能成事。这也是我把鬼宫交给黑甲鬼灵军守护的原因,一者我们退而存实力,二者怕邬狐与人数十倍多于我们的黑甲鬼灵军忽然发难,这样我们女鬼灵军便全军覆灭,死无葬身之地不可!
  女鬼灵军心中俱赞邬婷智慧。
  邬婷双眉一蹙,忽然说道:如今最令我感到担忧是我们中有邬狐的奸细!
  女鬼灵军各自吃惊,互相注视,不知谁是邬狐派来,混在她们之中的奸细?几个女鬼灵军首领向邬婷惊愕地问道:小姐,我们女鬼灵军中怎么会有邬狐的奸细呢?
  邬婷说道:爹爹在地下黑海岛屿上的回魂洞,为哥哥重结鬼婴,整个鬼宫只有我一个知道这件事,一定是我们中有鬼灵偷听到了这个秘密,然后告诉了邬狐,邬狐才能进入地下黑海,得到我爹的万年鬼婴,并害死我爹和我哥。
  砰!一声,瓦落尘撒,忽然殿顶一个人穿瓦落下在殿中,众女鬼灵军大惊,齐亮手中兵器,以为是邬狐派来的鬼灵,正欲砍杀,邬婷手一举,急止道:住手!他不是敌人!她已认出这人是高小风,但心下感到奇异:高公子不是在鬼门狱吗?怎么出来了?
  从殿顶穿瓦落下之人正是高小风,他手握金雕剑向邬婷道:邬姑娘,鬼王没有死!我就是受鬼王之托来救邬姑娘和王后的!他急切欲把所有真相告诉邬婷,是以穿瓦落下大殿来。
  邬婷听说父亲没有死,喜悦无比,一双明眸光彩奕奕,向高小风问道:真的?我爹没有死?我爹在哪?
  高小风忽然想起一件更重要更危急的事,忙向邬婷叫道:邬姑娘,那个奸细就是...就是...他把目光落在邬婷身旁,萍儿却已不见。而女鬼灵军一听到高小风要指出谁是邬狐派来的奸细,满殿肃静。
  高小风接着一口气说道:奸细就是萍儿!
  邬婷身躯一震,脸上变色,然后似有所悟,声音空洞地道:也只有她能知道这个秘密!她没有想到出卖和背叛她的,竟是朝夕相伴的,她实已视作知心的贴身侍女萍儿。
  几个女鬼灵军的首领向邬婷叫道:小姐,萍儿逃走了。原来,高小风穿瓦落在殿中时,萍儿知情势于己不利,便趁乱悄悄逃出了大殿。所有女鬼灵军和邬婷的注意力,都在高小风身上,是以不觉。
  忽然,殿外一片喧声响起,继而刀剑声响起!殿内邬婷、高小风、女鬼灵军都是一惊:不知外面发生何事?
  忽然,从殿门处匆匆奔进来一个身上黑甲四裂,口溢黑血的女鬼灵军,在众女鬼灵军惊愕之下,跪在平台的邬婷前,禀道:小姐...鬼帅邬狐袭击和包围了我们...说罢,她一口气提不上来,咚地一声昏倒在地上,竟是受了重伤。
  女鬼灵军听说邬狐袭击了女鬼灵军和包围了宫殿,不由一惊!几个女鬼灵军首领急向邬婷说道:小姐,邬狐得了鬼王万年元婴,急于成为新鬼王,现在就想清除我们,我们该怎么办?
  邬婷道:事到如今,已不容许我们细细策划。我们只有冲出大殿去厮杀一场,我与你们即便战死,也不做邬狐这恶贼的俘虏!她知道邬狐率黑甲鬼灵军包围大殿,必是萍儿通的风报的信,因为女鬼灵军与黑甲鬼灵军实力悬殊相去甚远,她已作好了战死的心理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