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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枷场奈奈子被夸的脸红。
  在芭蕾上的天赋,确实转换成了她来之不易的自信和快乐。
  她赶紧转移话题道:你们两个,不是要表演节目吗?
  哦哦,美美子,来!
  双胞胎手牵手走到客厅正中间,面朝桐原司,像模像样的鞠了一个礼。
  两人一唱一和报幕:
  接下来的表演者是:枷场菜菜子,枷场美美子。
  表演节目是:四只天鹅。
  只到人腰高的双胞胎摆出双腿交叉的动作,嘴上还哼着噔噔蹬蹬的音乐,滑稽又认真。
  起初两人还能同步,左右挪动第二遍的时候也不知道谁绊倒了谁,立刻哎呦哎呦地摔在了一起。
  桐原司:
  不行,要忍。
  他面前,不等枷场奈奈子过来扶,菜菜子就爬了起来。
  还把坐在地上,泪眼朦胧的黑发妹妹也拉了起来。
  两人努力地跳完了完整的一小段,累得小口喘气。
  桐原司鼓掌。
  枷场菜菜子可能觉得自己的表演还不够完美,立刻拉上了姐姐,说:其实姐姐也准备了节目!
  今天姐姐在家里也练习了很久!
  枷场美美子附和:嗯嗯。
  那边,枷场奈奈子一怔,立刻紧张起来:教祖大人,我
  桐原司对万世极乐的信徒从来都是自然和悦的态度,从不让他们为难。
  枷场一家自然也是。
  他们仅需取悦自己就好。
  至于表演,也只是她们表达感激的一种方式而已。
  桐原司意识到她们有心了,其实别的就都无所谓。
  于是他让枷场奈奈子放松,不必勉强自己去做不快乐的事。
  听到这里,枷场奈奈子稍微抬高了一点音调,摇头道:没、没有勉强
  当初能从村子里逃离,完全是借助了教祖的力量。
  为了她的病情,还安排他们搬到医疗资源更好的东京。
  虽然枷场一家都拥有术式,各不相同,但ptsd让他们不敢再动用这份异常的能力。
  现在母亲在美容院上班,父亲在搬家公司当司机。
  眼见早田和黑崎他们能为教祖忙前忙后,而他们一家却像是扒着教祖吸血的拖油瓶。
  愧疚,惶恐,失落十二岁的枷场奈奈子心里充盈着这些情绪。
  她很想报答教祖的慈爱的馈赠和帮扶,但
  我很感激您,但是没有拿得出手的回报,就想用芭蕾证明给您看
  我现在过得很好,在您的帮助下我有了崭新的人生。
  您救下我们,是有意义的。
  枷场奈奈子眼眶里蓄着雾气,道: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今天忽然就跳不好了
  拙劣的动作和僵硬的肢体,根本不能算是舞蹈。
  炽热的泪珠啪嗒一声落在她的手背上,融化开来。
  别哭,奈奈子。桐原司走过去摸了摸她毛绒的头顶。
  双胞胎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,贴在姐姐身边,帮她擦眼泪。
  舞蹈家也会有身体状态不好的时候,别太在意。
  就像歌手会因为过于紧张而失声一样,不是什么严重的事。
  早田真花用手臂环住枷场奈奈子瘦弱的肩膀,调笑着安慰:别哭啦,奈奈子哭得这样伤心,房子都要被你的眼泪淹了哦~
  过了两分钟,心情平复些的枷场奈奈子胡乱抹着脸上的泪珠,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,道: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  桐原司:不需要道歉。
  考虑到枷场奈奈子的心理问题还未痊愈,他转移了话题,把重点放在了更好回答的问题上。
  奈奈子原本想表演的是什么呢?
  枷场奈奈子对自己练习了数遍的曲目很是熟悉,脱口而出:是玛丽middot;塔里奥尼的《蝴蝶》。
  好,我记下了。如果下次奈奈子准备好了,再跳给我看吧。
  她听着,仰头看了一眼桐原司,很快又垂下眼,露出一个腼腆笑容:好。
  大概两分钟后,夏油杰回来了。
  其实他早就回来了,那时这里显然是不方便被人打扰的状态,所以特意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。
 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夏油杰提着袋子进来。
  除了桐原司说的水果,他举一反三,还拿了些小孩子喜欢的零食和牛奶。
  拿出来满满当当摆在桌上。
  琳琅满目。
  夏油杰让双胞胎先选。
  他这一举动算是牢牢的抓住了两个孩子的心。
  双胞胎看他的眼神,立刻变得加倍亲切,蹭蹭的坐到了他身边。
  夏油杰失笑,摸了摸她们的头。
  众人融洽地度过了一小时,枷场奈奈子提出了告辞。
  夏油杰在经过桐原司的同意后,建议枷场姐妹可以在这住下来。
  枷场奈奈子坚定摇头:明天爸爸妈妈也许就会回家,看到我们都不在的话肯定会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