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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虽然宁霄说了不是重要的朋友,可以不见,但是怎么说,作为家属陪同爱人见客是应该。
  很快,宁霄引了两个男人进门,两人都穿着冲锋衣,个高腿长,高的那个与宁霄体型相近,也是将近一米九的大帅哥,两人都带着口罩与帽子,周余暂时看不清脸。
  一进门就呼,“还是屋里暖和。”
  而周余什么防护都没戴,浅笑盈盈地站在客厅里等人进来。
  “卧槽!老宁我没眼花吧?”
  宁霄拧着眉,踢了对方一脚,“喊什么?”
  “你金屋藏妖啊!”没错,确实是妖,妖孽的妖。
  精致的五官加上风流的桃花眼,每一点都戳人心巴。
  来人稀罕地直搓手。
  宁霄又踢了他一脚,“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。”
  来人也不介意,摘掉帽子和口罩,一溜烟窜到周余跟上,“嘿嘿”笑着,伸出手…
  伸到一半又收回来,在自己的冲锋衣上擦了擦,“你好,我叫卓咏。咏鹅的咏。”
  瞬间,周余脑子里全是鹅鹅鹅…
  不由笑了一下,“你好,我叫周余。”
  “我懂,赛诸葛的那个周余是不是?”
  “呃…”周余正要解释,卓咏抓着他的手又摇了摇,“不必谦虚,在下什么也不行,就是看人贼准,妥妥的军师一枚。”
  宁霄走了过来,拍掉卓咏的抓子,捧着周余那被捏红的手吹了吹,“不必看我面子,下次想揍人直接揍。”
  讲真,周余打架确实厉害,拳头硬得一批,但手确实堪称手膜,完美得毫无瑕疵。
  更没有茧子。
  又软又嫩。
  卓咏听着可不满意,大声嚷嚷着,“不是,你这叫什么话?什么叫随便揍?”
  一个体型稍微小一点的男子上前,“就你大嗓门,整栋楼都能听见你的鬼叫声。”
  说着,向周余伸出手,“你好,我叫房乐,他们都叫我绵山。”
  “你好,我叫周余,余生的余。”周余从宁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,与绵山握了握。
  正常的礼仪交流,一握即离。
  宁霄在边上插话,有点小抱怨,“你原来不是这么说的。”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。
  周余脑子缓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宁霄指的是什么,不由笑了笑,重新自我介绍,“霄哥余生唯一的余。”
  卓咏:“……”
  绵山:“……”
  虽然猜到两人的关系,但也真不必那么直接。
  四个人坐在沙发上,周余和宁霄坐一起,卓咏和绵山坐对面。
  后面两人看宁霄亲自为他们添水加茶,那叫一个受宠若惊了得。
  卓咏更是直接问,“你还好吧?”
  其实他想说,脑袋没问题吧?
  想当初,别说茶了,能给你一个正眼都不错了。
  虽然这次是宁霄有求与他们,但这位大爷…怎么说?绝对是能让人反过来求他的主。
  宁霄没接他的废话,单刀直入,“任家水深,勾结的人不少,里边住了两位,一直有人想放出来。”
  任家如何,不用多说,同时也知道,若是没有人纵着,不会越做越大。
  说到正事,卓咏脸色才正经,眯了眯眼,冷冽的视线蹦出,“那些个人,碰了不该碰的东西,想来脖子也早就清洗干净了的。”
  但正经不到三秒,话题又跑回周余身上,“周帅,他这大冰块,有没有让人你觉得冻过?你要是觉得他无聊,我这边别的不多,就是兄弟多,温柔的,贤惠的应有尽有…”
  宁霄忍无可忍,“我看你是想死。”
  真的,要不是辽城需要上面的人来坐镇,他绝不会主动联系这二傻。
  卓咏没理宁霄,“你看,周帅,没说错吧?动不动就是死,阎王也都没那么凶残。”
  周余扶额,这嘴…
  闭上看着还挺像个人的,一张一合之下,就成了泉下鬼。
  卓咏不遗余力劝周余,“劝你赶紧另谋出路,我这边…”
  宁霄猛地起身,周余赶忙把人拉着,抱着。
  真是怕外边的人没收拾,自家就先见血啊。
  “不用了,谢谢,我只喜欢我霄哥。”
  周余声音一出,宁霄整个人的暴怒的气息立即降了下来,一副不跟卓咏计较的样子。
  上一秒暴躁君王,下一秒乖乖兔。
  卓咏“啧”了一声,看向绵山,“赌赢了,一个月的内裤记得帮洗。”
  周余:“……”
  宁霄:“………”
  绵山语气淡淡,没有一丝起伏,“我一会给你买一次性的。”
  卓咏不乐意了,“诶不是,原来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  绵山:“哪不一样?有得给你换不就完了?”
  卓咏:“……”
  亏他顶着高压蹦跶了那么久,结果,呵~
  绵山没理他,眼神看向周余,“抱歉,来的路上得知老宁有对象,身边这位不服…”
  周余了然,“没事。”
  绵山笑着起身,再次向周余伸手,“不宜久留,大院见。”
  大院,那是宁霄外公家。
  他也是去得的。
  周余含笑起身,伸手与绵山握了握,“大院见。”
  送他们出门的时候,卓咏还在那里嘀咕,“没道理拆不散啊,这么凶,又没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