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看看她生活的地方,她出生在怎样的环境里,我想知道。”
“这些我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苏淮安被堵得无话可说,低着头闭上了嘴。
泽祀便低头要亲他的唇:“反正还有下次。”
苏淮安扭过了头偏开了,没让他亲到。
泽祀知道他是生气了,无奈地笑了笑:“好吧,那就再待一会,我带你在这边转一转。”
苏淮安闻言开心了起来:“好。”
泽祀没再进那个宅子,只在附近走了走,向他解释他母亲如今生的地方。
“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。这里是他们的避暑山庄。她这辈子应该都会这么无忧无虑地过去。”
苏淮安听得高兴,好歹他娘亲现在是快乐的。
这时,却有一阵寒风吹过,他哆嗦了一下,猛然咳嗽了几声。
泽祀脚步一停,慌忙将他的头拦进自己怀里,转身快步向着通道走去,一边担心地问:“淮安,怎么样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只是咳嗽而已。”
但他说着,又咳嗽了几声。
泽祀愈发担心:“先别说话,我现在带你回去。”
“真……真没事……”
泽祀已抱着他进了通道,通道直接连接着他的院子,两人走出去后,通道便在他们身后消散。
长琴见他们许久没回来也已等在了门口,见他们出来,连忙走了过去:“怎么了?”
泽祀忙道:“淮安刚刚咳嗽了好一会,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。”
苏淮安摇了摇头:“我真没事。”
长琴的模样却并不乐观,严肃地道:“先抱进去。”
苏淮安被放在床上,不知道是不是房间太热了,他的头疼的厉害。
长琴伸手给他把脉,不一会就皱起来眉头:“是有些着凉,只是出去了这么一小会,怎么还让淮安着凉了!”
泽祀也自责,又有些担心:“很严重吗?”
“放之前当然不严重,但现在不同,我给他配的药都是按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配的,他现在身体很弱,发生任何一点变化,我之前那些药便全废了。这倒也只能算小事,只怕万一一个不对,淮安再次感染了,便不知道淮安还要被这病痛折磨多久了。”
泽祀愈发担心:“那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
“现在烧又起来了,我得重新去配药,还好这次发现的及时,但你需要格外注意。
以后别再出现这种状况了。
尤其是用了同心……”
他说到这时陡然一顿,回头看着苏淮安。
淮安的气息微喘,脸有些泛红,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话。
他这才继续道:“你在这照顾他,我去配药。”
他说完才走了出去。
泽祀坐在床边,握住了苏淮安的手,自责地道:“淮安,对不起,我只是想带你去见一见她,却没想到弄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苏淮安的手动了一下,轻轻回握住了他的手:“是我,本来……也是我想留在那里。我只是没想到,现在我都身体已经弱到了这种程度吗?”
“会好的,淮安,一定会好的。”
苏淮安却并没有轻松的样子,反而疲惫的笑了笑:“好了之后呢?继续做你的宠奴。
像之前一样心惊胆战地待在你的身边,等你什么时候厌恶了之后,再将我抛弃吗?”
这些天泽祀对他好,他总接受。
但越是这样,他越发担心,不知道什么时候,就会再次被从天堂打入地狱。
泽祀知他担心什么,认真地道:“淮安,若你愿意,我会向天界上报,大摆宴席,明媒正娶,让天下人都知道,你不是我的宠奴,而是我的夫人,唯一的妻。”
苏淮安抿着唇,却想到了另一件事,他一下子抽回了手:“那么饕餮上君呢?你不是已经娶了她吗?你口中唯一的妻子也还挺多的。”
泽祀闻言笑了,原来淮安是在意这件事的。他弯下腰,额头贴着他的肩:“淮安,我没有想过娶她,她也没想过要嫁给我。
我得找一个理由,可以放松梼杌的警惕,让他不在注意我的动向,还可以让长琴名正言顺的待在这里。
思来想去,便只有这个理由最为可行。”
“淮安,其实这里就是我所布置的婚房,在它布置好后,唯一进到这里的人,就只有你。我所爱之人,也只有你。”
苏淮安听得心里痒痒的,感觉很奇怪。
“淮安,其实我之前一直想告诉你,我为什么去晚了的事,但我也担心你不相信。我想现在告诉你,你愿意听吗?”
苏淮安没有说话。
泽祀便继续道:“虽然长琴提醒过我,在医治女魃后,消耗了许多灵力后,再强行复魂会直接进入假死状态。我却自负的以为自己能抗过去。
但那一缕魂复位时,那样的痛苦,竟然让我昏死了过去。”
苏淮安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他,他之前一直以为泽祀不过来是他失信,却从未想过他。医治女魃需要消耗多少灵力,复魂又是怎样的痛苦,他应该知道的,为什么之前没有在意过。
泽祀愣了片刻,便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:“我与红蝶的婚约,也是为了这件事考虑。以我那时的状态,与梼杌硬碰硬,即使将你带了回来,也没办法在仙界的施压下守住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