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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文屋 > 穿越重生 >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> 第63章
  送出去的手,拿回来就难。
  谢星珩压着他手,让他再说一遍:“要不要我帮你洗?”
  江知与呼吸急促,找到了点智商:“也没有水啊?”
  谢星珩低笑:“用坏水洗。”
  坏水泡小醉鱼。
  -
  农庄待两天,赶在初八下午,江知与跟谢星珩回城。
  夜色降临时抵达江府。
  初九是李家李玉阳幼子的周岁酒,他们两家往来多,不论感情如何,礼数得周到。
  江知与备了礼单。
  金福寿长命锁两把,银吉祥如意手镯、脚镯各两对。小孩穿的锦衣两套、小帽两顶、鞋袜两双。
  两抬寿包、两抬状元红。另封三十两礼金。
  谢星珩跟着学:“常规礼金是多少?”
  江知与看他,想了想,说:“家底差不多的,礼金都封得低。差不多数目,看得过眼就行,互相体面,还礼轻松。我们经商的,一年到头送礼多,省一点算一点。礼单得像样。往上送礼,礼金就得多多的。看交情,一百两起步,千两不嫌多,万两也送得。”
  往下送礼,就随心意来,看主家要不要体面。
  照顾颜面,就照着礼数来,哪怕礼单降级。
  若照顾日子,花里胡哨的东西少少的,礼金封得厚厚的。
  若是关系不好,随便抬两笼馒头也送得。
  给李家的三十两礼金,要换成铜钱,装了满箱,黄铜色亮,金灿灿一片可晃眼。
  酒席都在中午开席,入睡前,江知与还把衣服搭好了。
  去别人家,穿着低调素雅就好。免得碰上常知县,落人话柄。
  次日,他俩又睡了懒觉。
  起来换衣打扮,吃了早饭垫肚子,踩着时辰出门。
  去李家,不带汪汪,叫来喜照看。
  夫夫俩上了马车,江知与跟谢星珩说:“宾客会分桌,我到时会去‘内室’那边坐,商户家没太多讲究,丰州也小,互相都认识,中间不会隔屏风,你有事就叫我。”
  他知道谢星珩厉害,就怕他不习惯商户家的酒宴,被人刁难。
  谢星珩记着了。
  李家富贵,府宅大。
  和江家一样,是联排三套宅院打通了做府邸,门庭比江家小一半,进屋没有影壁,直通二门。
  木梁石柱寡淡,半分雕饰也无。
  过后院,才见了几盆花、几棵树。
  青瓦白墙,两眼就看腻了。隐约可从门窗窥见室内,摆件花瓶都是素瓷,老远看光泽,就不是好货。
  家里低调,没什么看头,人却一个个穿得华贵。
  江知与识得料子,就连府中丫鬟小厮都穿着绸缎,发带更是锦缎。
  锦缎价贵,边角料都能用来做鞋面,一般舍不得往下赏。
  布料形制开放年限短,主家都不敢常穿,丫鬟们再配点带绣样的衣物,就难以分辨。
  再者,家仆穿戴锦缎,以奴身而言,就过了。一告一个准。
  他轻轻皱眉,李家不正常。
  他的成亲酒就上个月,上个月老李头来吃酒,穿的还是绸缎衣服。
  前院跟着唱礼,李家办事不厚道,人多可以轮着来,他偏不,非要叫两个小厮对着唱,让送礼的两家隔空打擂台。
  江家的礼单,就跟布庄黄老爷家的一起念,你一声我一声,有来有往。
  好在黄家落魄后,一向规矩谨慎,礼单跟江家差不多。多一枚白玉平安扣,少四对银镯。礼金一样。
  院子里摆了八桌酒,后边堂屋摆了四桌。统共十二桌。
  江知与粗略认人,跟谢星珩说:“丰州叫得上号的商人都来了。”
  而救济灾民这事儿,只有江家吃上了肉骨头。
  鸿门宴啊。
  谢星珩点头,“没事,小问题。”
  第21章 你骗我
  席分内外,“内室”在堂屋。
  江知与年岁小,往年都是由他爹爹带着。
  成亲以后,他就独立出来,论资排辈。他是招婿,以江家的资历算,能坐上主桌,和主家的人在同桌。
  李家是一个主母,带三个儿媳妇。李玉阳是大少爷,今天周岁酒的主角是他幼子,据说是房里小妾生的,孩子暂时没抱出来。
  一桌八个人,李家四个人打散坐,内室每桌占一位。
  江知与这桌,是李家主母金秋兰坐主位,沿左排开,是黄家主母武若君带着长媳梁青。他挨着梁青,再往左,是王家主君梁定文。
  黄家和王家,都娶了梁家的小哥儿,间接有了亲戚关系。
  梁定文跟江知与的爹爹交好,入座后,对他友善笑了笑,却不言语。
  李家来者不善,谁递话头,都讨不了好。
  他们是一边的,就先静观其变。
  梁青同样隔空递了个眼神。
  他的态度,表明黄家今天是向着江家的。
  江知与定了心。
  李家热闹,叫了六个唱的,两男两女两哥儿。
  现有两个姐儿在下面弹曲儿,其他四个,跟着府里丫鬟上菜,笑眼带媚,人娇声甜。
  细腰软得很,躬身上菜,弯出的弧度几乎要贴到男客脸上。似是只让人闻个香,差不多要挨着,就笑吟吟退场。
  绕桌一圈儿,哪个也没落下。
  菜式上桌,酒酿倒满。
  吉庆话两巡后,就进了主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