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奶牛，我现在手上可有阳气咯，怕了吧？」小馨得意地扬了扬她刚刚摸过肉棒的那只手。
「才不怕呢。」小小眼神戏虐，摇头晃脑。
小馨握起粉拳给自己加油打气，「嘿！这局我赢定了。」
「Ｕｅｒ……」小小则是吐出舌头扮了个鬼脸。
女孩们有说有笑，只有苏南感觉时间过得越来越慢，越来越难熬。
好在小馨没再要求他继续揉胸或者摸屁股，他把双手摊在扶手上，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，特别是当小馨直起身子去抓牌的时候。
眼观鼻，鼻观心，深呼吸……深呼吸……
「——哇！」小馨的叫声让苏南身子一颤，「大哥哥大哥哥，我又摸回来一只！」
女孩把牌抓回来递到他面前，翻眼一瞧，竟然又是「幺鸡」！
三只小鸟凑成一句了。
「呃……」苏南愣了，看向一脸惊喜的女孩，十分诚恳地说，「你运气真好。」
「只可惜……」小馨又开始摇头了。
苏南早就对她没脾气了，没好气地说，「你不会想说，这只还是母的吧？」
「哟？你看出来了？」小馨大吃一惊，那表情就好像对方初次见面就猜中了她的内裤颜色一样。
「怎么可能！不是都长的一样嘛。」苏南决定不忍了，他还从没听说麻将牌分公母的。
「唔……」小馨沉吟片刻，举起手搓了搓手指说，「大概是因为我手上沾了大哥哥的阳气，所以抓回来的都是母鸟吧。」
「我——」苏南一口气噎在喉咙口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。
「哈哈哈……」小小已经笑得是前仰后合，「小馨被小丽姐姐带坏了，整天都在说什么阳气阳气的。」
「……」苏南心里咯噔一下，突然想起米小白和霜儿给自己「聚阳还魂」的事，仔细一想好像也和小丽护士有点关系。
却见小馨举着第三只「幺鸡」凑到自己牌堆前，笑眯眯地说，「嘻……这只比较大，是大姐姐，那你就睡在她们两个中间吧。」
说着她就将那张牌塞进了两只「幺鸡」的当中……
苏南心脏一紧，小姑娘的话中，似乎还有点别的意思。
她是在暗指什么吗？
比如说……对面房间里的状况？
「小馨，你是在玩过家家吗？这三只小鸟是谁呀？」小小撑着脑袋，满脸笑意地说。
小馨正要开口说话，苏南决定先发制人，绝不能把话题引到那三人身上。于是他扫了一眼小馨的牌抢话道，「哎！小馨，你好像听牌了啊！」
「啊？！」女孩一愣，「有吗有吗？让我看看……」
她果然低头去看自己牌了，苏南心中真是又惊又气。
她就是这么打牌的吗，听没听牌都不知道？
「嗯……三只小鸟，一个二条……五六七万……四五五六六七筒……」小馨拿手指着牌看了一溜，随后便欢呼起来，「哇欧……我真的听牌了耶！太好了太好了！」
「恭喜。」苏南抽笑。
「嘿嘿！颤抖吧，小奶牛！」小馨来劲了，坐直身子双手叉腰，摆出一副挑衅的姿态。
「吼吼……我好怕怕呀……」小小缩缩肩膀陪着她闹。
「你听二条三条，有机会自摸哦。」苏南在背后小声提醒。
通过两局的观察，他不敢确定小馨是不是知道自己听什么牌。
「我知道啦……」小馨扭脸就送给他一个娇媚的眼神，「但是我想让大哥哥帮我摸。」
「够不着。」
「哼～小短手！」女孩对此事还是不依不饶，不放过任何反击的机会，又撅起屁股在他手背上蹭着说，「你摸不到牌就摸我吧，小屁屁给你摸啦。」
「去去去……」苏南强忍着在女孩屁股上来上一巴掌的冲动，用手背把她推开，惹得小馨又是一通咿咿呀呀。
「哟，不好意思呀……」小小打断了两人间的推来搡去，「你要的二条被我抓到了。」
「呜……」小馨顿时就把嘴巴撅起来了。
小小将二条收入帐下，打掉闲张后突然笑了，「嘻……我也听牌了。」
「大坏蛋！又听三张牌！」小馨双手撑在桌上，身子挺得笔笔直，那架势像是要扑过去似的。
苏南好奇地探头看了看，也是忍不住一声惊呼，「哇……二三四五六，听一四七条啊……厉害了。」
「哎呀哎呀！！不要啊，我不要连输三局呀！真是要气爆炸！」
小馨在苏南腿上撒起娇来，不停蹬着腿，娇小的身子一蹦一蹦像是在骑马。
「欸欸，你别跳了……」苏南的腿已经快麻了，见状赶忙安慰道，「你看幺鸡不是都在你这里嘛，而且四七条也没几张了，算起来还是你胡牌的概率比较大。」
「可是那只公的小鸟还没出现呢。」小馨一脸的委屈相。
「……」苏南语塞，心中直骂自己多嘴，怎么又扯到那三只「母鸟」上了。
小馨却莫名振奋了，撸了一把不存在的袖子，坐直身子说，「不行不行，我一定要把它抓回来！」
「看我的……」她上身前倾，屁股撅起，一手撑着桌面，一手够到牌垛头，捻起一张，拇指慢搓，「念，力，自……」
「——怎么又是白皮啊！」她看都没看就把牌打了出去，身子一软坐了回来。
苏南眯眼一瞧，嘿！果然是白皮。
这局牌她已经打过两张了，是挺可惜的。
小馨像是受到不小的刺激，身子开始摇摇晃晃起来。
「你怎么了？」苏南问。
「要晕了……快搂住我。」女孩说着就朝一边倒了下去。
「——欸你！」苏南大惊失色，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。
「嗯……抱抱好舒服……元气又来了……」女孩发出娇滴滴地声音，「大哥哥继续……用力揉我……嗯……帮我抓小鸡回来……」
苏南这才发现，自己的手又按在了女孩的胸脯上。
「你醒醒吧！」他一把将她推远，还泄愤似的在女孩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，打得小姑娘是又惊又臊，嘤嘤嘤哀叫了半天。
「就算把幺鸡抓回来也没用啊，你只胡二条三条。」苏南气鼓鼓地说。
「苏哥哥说的对呀……」小小姑娘听牌之后也精神了，胸都挺高了不少，只见她双手合十朝天祷告说，「小鸡小鸡，你还是快点飞到我这里来吧……」
少女祈祷完毕，抓牌一气呵成，随后就是接连的叹息，「哎……是二筒啦。」
「好！」小馨又挺直了，一手叉腰，一手伸直在空中画了个圆，像是在做法，「现在，就是决定胜负的时刻！」
苏南本以为她捣鼓完就该去抓牌了，没想到这小丫头突然整个人转了个一百八十度，一眨眼就面对自己跪坐在了腿上，而且还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「你，你又想干什么？」苏南被她看得后脖子发凉。
「大哥哥，借点阳气给我呗。」小馨朝他下身怒了努嘴，笑意更胜。
「还来？！不行。」苏南断然回绝。
「小气鬼！」女孩气鼓鼓地把眼睛一瞪，小嘴一撅说，「你不想让小馨赢一次吗？」
「不想。」
「我要哭了。」女孩举起小粉拳抵住眼角。
「别……」苏南虽然明知她是假装的，但这话还是脱口而出。
「那你想看小小脱衣服吗？」小馨的眼睛里转出了一丝暧昧，坏笑着一边比划一边说，「又白又圆，有这么大哦……」
「不想！」苏南坚定回答。
小小姑娘目光一凝，眉头一颤，黑白分明又灿若星辰的大眼睛里，闪过一丝惊疑。
小馨还在和苏南对峙，已经耐不住性子准备直接动手了，「快点啦，把阳气借我用一下啦！」
苏南一把抓住她伸向自己下身的手，急吼吼道，「不是，小馨你能不能理智一点，这种小动作根本就没用啊，你摸过什么也改变不了那张牌……」
「——万一有用呢？！你怎么知道牌不会变呀？」小馨打断他，一本正经地坚持己见，奋力摆脱着苏南的禁锢，「摸一下嘛，你又不会死掉……真是的……」
这下苏南没招了，求助似的看了看隔岸观火的小小，发现她正看得津津有味。
小馨如此坚持，看来只有自己妥协了，转念一想，反正刚才也摸了不止一次了，于是他把心一横说道，「好吧好吧，真是服了你了……」
「好耶！万岁！」小馨欢呼雀跃，兴奋全都写在了脸上。
苏南把她手松开，身子往后一靠，抬头看天生无可恋道，「那你动作快点啊。」
「吼吼……要来了哦……」女孩举起右手，嫩葱般的手指轮流弯曲，稚嫩的小脸上竟现出一丝淫笑。
苏南突然有了一种「我为鱼肉」的无力感，静待被她抓鸡。
但女孩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摸上去，而是把小手钻进了他的T恤，小手掌直接贴在了他的肚子上。
苏南一愣，还没搞清楚她这是在干什么，就突然感觉那只手向下一插，愣是从他那条宽松的裤口伸了进去。
滑嫩的小手又细又软，像是条泥鳅一样，不仅钻进了他的牛仔裤，而且还极其精准地插进了他的内裤，势如破竹，一路向下滑去……